对于妖域,安不然对其并不熟悉。
在荒古时期之后,妖族便不再进入中州之地。
与中州的修仙者一直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规则。
没想到,彼岸花竟然在妖域有驻点。
而且还疑似是老巢!
安不然这就不得不进入妖域了。
在密室中,再继续翻了翻关于彼岸花的资料。
得到更多的情报,乃是对付彼岸花的利器。
比云蓝宗所查到的资料要详细许多。
至少安家已经查到彼岸花至少有百位之上的天尊境高手。
至于圣者境,也有十几位,更高的也许也有。
并且,彼岸花的阶位完全是按照实力排下来的。
彼岸花组织的杀手,也分为两种。
一种是像左莫那样外部加入彼岸花做杀手的修仙者。
另一种则是完完全全由彼岸花从小培养起来的杀手,忠诚度很高。
所以,外部的杀手,是接触不到内部的信息,以及过多的情报。
只有内部的杀手,才知道彼岸花的中央结构。
安家也就是对此稍有了解。
彼岸花并非只是一个组织称呼,还是一个人的名字。
在由高端杀手排序形成的金字塔顶端上,第一位的便是彼岸花本人。
然后在彼岸花下面,则是其他杀手……
至于彼岸花,无论是安家,还是整个修仙界,都查不到她的任何信息。
极度神秘,甚至令人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个人。
安不然也明白光凭他一个人,不可能对付整个彼岸花。
不过所幸大长老会出战,安家也会行动。
“此事便劳烦大长老了。”
安不然行礼道。
在安不然看来,这就是属于自己的事情,只不过,安家参加进来了,所以他心中有微妙的惭愧。
毕竟,目前安家还得照顾与大周战争的前线。
后方这里又得准备对彼岸花出手。
大长老弹了一下安不然的额头,道:“你可是我安家的继承人。”
“所以这事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。”
“此次行动,应该是新帐旧帐一起算。”
确认情报后,在密室渡过了一段时间,众人便离开了密室。
该如何对付彼岸花,此事还要从长计议。
当然,这个计划就交给大长老去安排。
而他们则被大长老推在宫殿里玩……
安不然欣然答应。
毕竟大长老经历过不少风雨,知道该怎么对付彼岸花。
在对外战争,大长老是有一手的。
这一天里,安不然带着初来乍到的三女,在安家的各个地方游走。
带她们参观欣赏安家的特色景点。
一般来说,安家人是非常排外的。
一般情况下,是不会出现外人进入安家宫殿的情报。
可萧韵与冷朝歌不一样,这两位可是帝子的女人啊!
也算得上是安家的人了。
所以,对三女也给予了应有的尊敬。
老一辈更是对三女寄予的希望。
至今为止,安家能延续到现在,全靠嫡系血脉的存在。
如果嫡系血脉灭绝,那么整个安族也会随之灭亡。
所以,嫡系血脉的繁衍,是安家的一个重要课题。
所幸的是,安家嫡系一直以来,虽然没有太多成员。
可,一直以来,都一对一对的出生。
算是稳定。
现在安家把繁衍的希望就放在安不然身上了。
若带回的这两个女人,能有一个怀上嫡系血脉,那么安家就该举族欢庆。
大长老也是如此,对三女赋予了极大的期盼。
在安不然不在的时候,经常旁敲侧击,鼓励她们多争取一下,尽早怀上嫡系血脉。
否则,当双方的修为越来越高,子嗣也会越难诞生。
萧韵当时就羞得红了脸。
而冷朝歌心中暗自欢喜。
这对她来说,不就早已实现了?
不过,冷朝歌认为现在还不能暴露这个消息。
所以,这就是冷朝歌的底气,自觉能做大妇的底气!
终于到了第三天,三女据女官的召唤,准备进入帝殿面见安澜。
殿门前。
安不然安抚着三女。
萧韵不断地在长呼吸,小脸上有着肉眼可见的紧张。
而虽然冷朝歌看起来很是平静,但她那紧紧握着安不然的手早已出卖了她。
可以知道,两女都不自信啊。
而阿七则是忐忑不安,作为侍女,她以前可没有进入帝殿的资格。
大长老道:“无需紧张,安澜没有外界传得那么邪乎。”
“我们安家也没有那么独立专行,更不是什么地狱中的魔族。”
“放轻松,我会与你们一起进去。”
三女看向安不然。
安不然微笑道:“我在这里等你们。”
他可不能进去。
一旦起共鸣,三女可能都受不了那种滋味。
那个被安澜的气息影响就会发疯的感觉……
安不然行礼道:“那么,她们就交给您了。”
大长老无奈道:“这只不过是去见婆婆而已,怎么你们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。”
“安澜她……算了不在她殿门前说她坏话。”
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随后,在女官打开门后,大长老领着三女进入帝殿。
如安不然所料的一样,三女才刚进入帝殿,肩上便立即感受到了压力。
与此同时,耳边便在响起不清晰的低语,萧韵感到有一只手在捏着自己的心脏一般。
“没事吧?”
旁边传来冷朝歌的声音,她握着萧韵的手说道。
手上传来温暖,萧韵顿觉好了一些,勉强地点了点头。
而阿七也在担心地看着萧韵,以目光给予她鼓励。
虽然阿七心里也紧张兮兮的。
大长老也发现三人的状况,血瞳微微一闪,莫名的气息笼罩在三女身上,那种被压迫的感觉很快便消失了。
与此同时,三女脑海中响起大长老的声音:“别误会,这是连安澜自身都不能控制的气息。”
“并非是用来镇压你们。”
安澜已经强大到连仙器都没办法镇压气息的程度。
知道实情后,三女松了口气,原来如此。
在宽广的大殿中行走着,终于是看见了高高在上的纱床。
透过帷幕,还能看到里面安澜曼妙的身姿。
只是光看到那个身影,三人就紧张得不能以自已